【不設限的人生路】
我們帶著艷寶往南出發,第一站與許久不見的老友會面,說起這位老友,他並不老,在我記憶中一直是風度翩翩帥氣挺拔的模樣,還有些少年郎的硬氣。
認識他的經過是我人生中一段難忘回憶(笑),我們在線上遊戲結緣,認識至今超過十年。
或許很難想像我會玩線上遊戲,魔獸世界陪伴我渡過兩千多個日子,它是我玩的第一款線上遊戲,也是最後一款。我從遊戲裡接觸到很多未知的世界與故事,認識很多有趣又善良的人,到現在,只要一通電話,幾乎臺灣的任何一個角落都能找到朋友。
如果沒有玩魔獸世界,以我認真到拘謹無趣、不太會社交的個性(狼爸都是這樣評價我),應該無法結交來自不同背景、不同領域的好朋友,魔獸世界也讓我對人與人之間的友誼產生不同的見解。
我跟極端就是這樣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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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端的人生大跨步,讓我對他的欽佩,就像多隆對韋大人的景仰一般,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更有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他原本從事水電工程,以門外漢的身份一腳踏入養殖業的世界,雖然經營的規模不大,但是從配種到接生全都一手包辦,我們抵達的前一天凌晨,他都還在接生小豬。
看著他精神奕奕地解說關於飼養豬隻的趣事, 我也不停的發問,學到很關於養豬的知識。
如果我們不為自己的人生設限,那在這段路上一定可以看到更多的風景。
#不設限的活著永遠都不嫌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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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趟拜訪,有我想教導艷寶的事,實際的生命體驗能超越書本、超越3C能給予的,向自然學習也是學齡前教育重要的一環。
在開往飼養場的路上,我刻意將車窗打開,讓艷寶感受農田與鄉間。
果然,對於氣味敏感的高敏感寶寶開始喊臭,因為瞭解她的高敏個性,所以這趟拜訪就是想讓小豬當她的老師。
我耐心地對她解說氣味的由來,告訴她這是自然而且非常重要,同時也讓她知道小豬的家會有一樣的氣味,不同的氣味同時存在於世界。
雖然觀看、感受、觸摸對孩子很重要,但是父母是領路人,能讓孩子瞭解,就能用讓他用自己的方式去詮釋。
抵達豬場後,艷寶非常開心的到處逛、到處觀察,在離開前她都沒有再說過一個臭字,媽媽感到欣慰萬分啊!
好感謝喜歡孩子的極端,溫柔地牽著艷寶幫她介紹小豬們。
#其實孩子懂得比你想像的還多
#一起跟孩子成爲更好的人
#旅行創造的是親子之間的回憶與交流
低調IG帳號,有跟FB不一樣的照片
https://www.instagram.com/soyviento1015/
感謝豬 配種 在 二師兄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你或許已經聽過台南人的飲食習慣,但你可能還不知道台南阿嬤是怎麼餵小孩的。
台南阿嬤養孫子真的沒在跟你五四三,看到孫子就是直接卯起來往死裡餵。
餵到你哭,餵到你吐,餵到你不要不要的求饒。
我小時候就是阿嬤養的。
記憶中,阿嬤總是坐在餐桌旁慈祥地對我笑。
「多吃點。」她說。
「我吃飽了……」我站起身。
「不,你還沒。」阿嬤又添了一碗飯放在桌上。
是的,這個世界上有一種餓,叫阿嬤覺得你餓。
就算全世界都說我是肥宅,在阿嬤眼裡,我永遠都是骨瘦如柴的孱弱小孩。
「可是阿嬤,我吃不下了。」我驚惶地抖動雙下巴。
「如果你不把碗裡的飯吃乾淨,以後就會娶到花臉老婆喔。」阿嬤威脅。
「真、真的嗎!?」
我大吃一驚,趕緊把咀嚼到一半的飯吐在碗裡。
「這樣就可以娶到老婆嗎?」
「快吃!」阿嬤一拳貓在我頭上。
「我真的吃不下了……」我委屈地抱著腦袋。
「隔壁阿花姨的孫子小王一餐可以吃六碗飯,為什麼你只能吃五碗?」阿嬤語氣很嚴厲。
小王已經胖到快要站不起來了,只能躺在地上兩眼無神地進食。
阿花姨很驕傲,說小王是我們全村的希望,隔壁村賣豬肉的老張三天兩頭就往他們家裡提親,風光極了。
不過阿花姨不知道,老張根本沒有生小孩,他只是想讓小王幫他家裡養的母豬配種而已。
那可是西班牙引進的伊比利豬,小王也算艷福不淺。
總之,對台南阿嬤來說,孫子這種生物只能是球形的。
如果這顆球有了哪怕一點凹陷,這個孫子肯定是營養不良了。
等我年紀稍長,沒有跟阿嬤一起住後,才勉強回覆人類的形狀。
只是每次回去看阿嬤,她看我的眼神都很哀怨。
「你怎麼瘦成這樣?」阿嬤用力抓著我肚皮上的三層肉,心疼地大叫。
「保健老師說我BMI太高,要我少吃一點。」我囁嚅。
「誰?你們保健老師是誰?存心要餓死我孫子是不是?恁祖媽跟他拚了!」阿嬤憤怒地揮舞菜刀。
有次我父母要出國,再度拜託阿嬤照顧我。
「不可以吃太胖喔,會被殺掉的。」臨走前,我媽還憂心忡忡地交代
兩個星期後他們回國,我胖到連我媽都認不出來,花了好幾分鐘才說服他們帶我回家。
如果讓我阿嬤保管神奇寶貝,綠毛蟲可以養成天王龍,皮卡丘都能餵成卡比獸。
大學的時候,我搬去高雄住,因為各種因緣際會,幾個月瘦了三十公斤。
這是阿嬤心中永遠的痛。
對阿嬤來說,這種擅自變瘦的行為就像一種赤裸裸的背叛,將她二十多年的心血毀於一旦。
幾次返鄉探親,阿嬤看著我時臉色逐漸陰沉,直至凍結成冰。
終於,我回台南過年的時候,阿嬤整個人心態炸裂。
那天我剛運動完,滿身大汗遞倒水喝,不料嘴唇剛沾到水,一股甜膩的氣息撲鼻而來。
我大吃一驚,杯中的水灑出少許。
是糖,這水裡加了糖,與其說是糖水,不如說是糖漿。。
「運動完記得要補充水分啊。」阿嬤笑瞇瞇地說道。
補個屁,這種高濃度的溶液喝下去應該會脫水吧?
「我……我還不渴……我先去洗澡了」我強笑,偷偷跑進浴室喝自來水。
喝完了水,我開始刷牙,一面思考著要怎麼跟阿嬤解釋健康的重要性。
「……」我咬著牙膏,一陣甜香在嘴裡擴散開來。
這牙膏……
阿嬤的倒影突然浮現在鏡子裡。
「這是煉乳,你小時候最喜歡用煉乳刷牙了,對吧?」
「……咳咳咳咳咳!」我嚇得被煉乳嗆到:「阿嬤!妳想嚇死我嗎!?」
阿嬤揚起嘴角,勾著詭異的笑容,緩緩退出浴室。
「早點睡……」她幽幽說道,眼神裡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我裹著棉被昏沉入睡。
隔天早上起床,有股異樣的違和感籠罩心頭。
總覺得好渴。
我迷迷糊糊走到浴室洗臉,順便捧了口水喝,突然發現嘴角有一粒餅乾屑。
一個恐怖的想法在腦海中浮現。
我頭皮發麻,整個人都醒了過來。
阿嬤居然趁我睡著時塞東西給我吃?
我真的嚇懷了,當天就不告而別,躲回高雄的住處。
好幾次阿嬤來電,我都沒有接起電話的勇氣。
我本以為一段時間過去後阿嬤就會死心。
直到那天晚上,萬籟俱寂的深夜,租屋處的門鈴響起。
叮咚……叮咚……叮咚……
我睡眼惺忪地看看時鐘,現在可是半夜兩點!誰這麼沒有道德!
我怒氣沖沖衝地下床,打開門。
門外一張毫無血色的蒼白臉龐。
森冷的語氣緩緩吐出一句話。
「麥當勞歡樂送。」
叮咚……叮咚……叮咚……
即使已經開了門,門鈴仍用呆滯的節奏響著,在萬籟俱寂的夜晚中聽起來詭異至極,宛若來自冥府的喪鐘。
我睡意全消,一陣涼意從背脊緩緩升起。
戰戰兢兢地給了錢,我看著很有可能是從台南送來、已經完全冷掉的歡樂分享餐,心中一點歡樂的感覺都沒有。
不能再逃避下去,這件事必須做個了結。
那周末,我來到阿嬤家門口,打算把話說清楚。
門都還沒開,我就感覺到門後透著沉重的氣勢。
打開門,阿嬤未卜先知般坐在門口的躺椅上。
「你沒有吃完那桶全家分享餐?」阿嬤盯著電視,淡淡地道。
「阿嬤,他叫『全家』分享餐,意思就是要很多人才吃得完。」我扶著額頭。
「蠢材!」阿嬤額上青筋暴起,猛地暴喝,音量之大震得我耳中嗡嗡作響。
「……」我低下頭不敢說話。
「我是這樣教你的嗎?」阿嬤厲聲質問。
「對不起,但我已經不想再肥下去了。」我鼓起勇氣說道:「阿嬤,妳知道嗎,我瘦下來以後……」
「夠了。」阿嬤打斷了我的發言。
「真是家門的恥辱,你這個缺陷品。」她的眼神冰冷。
她站起身,拄著拐杖緩緩走向廚房。
「我的孫子中,怎麼容得下缺陷品?」
我從小到大都沒看過阿嬤這麼生氣,一時間不敢動彈。
趴搭。
阿嬤打開了冰箱,拿出一塊盤不知道什麼東西。
她把右手拉到身後,做出棒球投手的預備姿勢。
「不要玩食……」我皺眉。
話還沒說完,一團不明物質閃電般射進我的嘴哩,凶暴的衝擊力扯得我的腦袋向後一仰。
「咳咳咳……」我嗆到,不由自主吞下那團食物:「這是……」
話還沒說完,我的臉頰又鼓了起來。
又是一團食物,好恐怖的速度!
「吞下去。」阿嬤神情冷漠地看著我。
「你身為孫子的部分有所缺陷,這份缺陷,就由我來補足。」
這是何等蠻橫的餵食!
我怒火中燒,脖子發力扭動,腦袋猛然一偏。
一團食物擦過臉頰,打穿了牆壁,牆上的破口冒著煙。
阿嬤略為詫異地停下投擲食物。
「阿嬤,一直以來,我都很感謝妳這麼疼我……」我咬著牙說道:「我也知道妳是為了我好,但是我已經長大了!」
「……從小到大我什麼都聽妳的,這一次……就這一次……讓我自己選擇好不好?」
我扯開喉嚨,吼到整張臉都紅了。
「阿嬤!妳聽到了嗎?我不餓啊!」
我吼完,轉身就要離開。
「呸!」阿嬤張口,吐出一道流光。
暗器!?
我驚疑未定,椎心的痛楚襲來,一項物品捕獸夾般夾住我的小腿,血光四濺。
是阿嬤的假牙!
假牙鑲入我的血肉,痛覺剝奪了我逃跑的能力。
我癱軟在地,仍掙扎著爬出門口。
「你要為了全村而吃,你不只是我的孫子,也是全村的希望。」阿嬤在我背後說道。
咚。
阿嬤的拐杖用力戳在我的手背,把我的手掌釘在地面。
「幹,我們村是需要幾個希望啦?」我崩潰。
「我拜託村里的大家幫忙,替你燒了一桌菜。」阿嬤輕聲說道。
我抬起頭,看著村子裡的左鄰右舍紛紛打開門,家家戶戶端出一盤盤豐盛的菜餚,在村子中間的大樹旁擺了一場流水席。
「人人餵我,我餵人人。」阿嬤說道。
「我真的會撐死……」我呢喃。
「也許吧,但那些撐不死你的,會使你更肥胖。」
阿嬤提起我的領子,將我放在餐桌前。
「多吃點吧,你阿嬤也是為你好。」隔壁的阿花姨溫言相勸。
「伊比利豬,讚!」小王也豎起大拇指附和。
「幹你娘。」我留下絕望的淚水。
我素未謀面的花臉老婆啊,如果有來生,我們再結連理吧!
我終於明白,在阿嬤面前,任何掙扎都是徒勞的。
我放棄了抵抗,眼神空洞地提起碗筷用餐。
「阿嬤,妳要一起吃嗎?」我呆滯地問。
「不用,醫生說我太胖要減肥。」阿嬤說。
等等,你他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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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節了,月圓人更圓,回家的時候記得要聽阿嬤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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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見山,我是養豬戶的女兒,我家是口蹄疫受災戶,更正確來說:全台灣的養豬戶都是受災戶。
消失在台灣半個世紀的口蹄疫,因為兩岸開放交流之後,有口蹄疫病毒的活體豬在1997年透過"地底下"的小三通進來台灣。
像侏儸紀公園的名言:「生命會自己找到它的出口。」
口蹄疫病毒很快就找到它的出口,快速地遍布全台。
新聞媒體開始充滿大量豬隻死亡報導,大家都不敢吃豬肉。
許多養豬戶吃不消了,只好通報申請補助,但是一通報,就是整場的豬 #一律掩埋,#不論死活。 當時被叫去當殺豬劊子手的,就是那時服役的阿兵哥。
新聞刊了一個禮拜的死豬、豬被撲殺、豬被活埋的照片,其他相關報導大約刊了半個月(吧)。
然後就如台灣人"集體關切某事件一陣子,接著進入到轉身就遺忘"的習慣,很快的口蹄疫就不是新聞了。
只是新聞沒報導的事持續進行著。
比如有些豬隻抵抗病毒成功了,存活了下來。
比如太多養豬戶不堪每個月的虧損(養豬就是要吃,不分大小月),只好放棄整個養殖場。
比如當初被派去殺豬的阿兵哥,很多都有創傷後壓力症候群,但完全被忽略,也無後續心理輔導。
比如說飼料廠、肉品市場、...一大串相關產業深受影響,甚至倒閉。
更別說本來外銷強項的豬肉,是怎麼瞬間歸零。
台灣畜產業,尤其是養豬這方面產業技能,算世界前幾名的。不管是硬體、管理、疾病防禦等,都走得相當前面。
配上相對便宜的人力成本,台灣豬肉一直是外銷首選,因為味美價廉,這也是好幾十年產學共同累積的。
一個口蹄疫爆發之後,豬隻大少,產業幾乎斷了八成。整個養豬產業低迷了大概五年(吧?)~
(平均的大數據我不知道,但就身邊大部分的養豬戶們,大概賠錢貼錢了快五年才開始打平。)
最近10年開始賺錢。
好不容易過了20年,口蹄疫終於可以拔針了,又面對了一個更恐怖的非洲豬瘟。
在20年後兩岸往來更頻繁的今日,就算不會去中國本土的,買中國網拍的人是那麼多。
就算這陣子政府宣傳防疫的態度比20年前強10倍,但我很悲觀的覺得這次防疫之戰更難打。
朋友問我的看法,我只能說感想很多,但防疫真的就只能靠大家突破同溫層努力防堵了。
讓非洲豬瘟進來台灣的人,就是謀財害命的人。
只能祈禱一切因果迴向給該迴向的人。
以上內容感謝 今周刊徵詢同意後刊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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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就我家的狀況如下:
其實一開始口蹄疫發病,我家位這區養豬戶們都還沒有任何案例。那時很驚惶,所有出入豬舍車輛與人都採取比以前嚴格許多的消毒作業,但也只延緩了一個月左右吧,一個月之後,全台養豬戶都淪陷。
我家主要經濟來源就是我爸養豬,在口蹄疫爆發之前,全台豬價內外銷都很好,所以我爸也在那幾年陸續買房買車。豬舍也翻新,換了很多自動化的設備,與讓豬住得更舒適的欄舍。
沒想到剛貸款下去沒多久就中了人生大獎,頓時經濟來源全無,但當時我家沒通報,所以沒補助,也沒撲殺。就讓體強的豬隻繼續活下去。
賠錢養豬賠了一陣子,我爸就把剩下的活口豬賣給其他豬舍,跑去跟朋友投資。我媽開始從事保險業務。
過了兩年,我爸認賠,借錢買豬回來繼續養豬。我媽保險事業蒸蒸日上,變公司大咖。
也就這樣拉拔了四個小孩,加還清了千萬的債務。
我記得當時國三的我,面對聯考的壓力好像還好,只是口蹄疫爆發之後到畢業,我都有說不上來的憂愁。但是還是要假裝沒事去學校。面對老師的關心,很快了編了善意的謊言說:「我爸改做魚塭。」,來避免更多的關心。
現在我爸自己跟我弟配班,我爸把自己的養豬場改走精緻化路線。以前養到1500頭豬,現在維持在600~700頭豬上下。
目前我爸養一半的台灣黑豬,一半的進口白豬,讓肉質比較好但長比較慢的黑豬,與長比較快但肉質比較不精實的白豬配種,取一個平衡點來經營牧場。現在是個可以悠哉帶孫子去超商讓孫子騙吃騙喝的阿公。
還算可喜可樂的。
只是人生有幾個20年可以這樣一切歸零從來?
真的想把這些疫區香腸,塞進覺得緊張非洲豬瘟的人是在大驚小怪傢伙的______。讓這些傢伙體會一下怕.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