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束般的戀愛時空彩蛋 #略劇透
麥和絹相遇的2015年,正好是米津玄師、SEKAI NO OWARI等人,聲勢逐漸高漲的一年。但平時看的是文青電影、讀文藝小說的兩人,耳朵聽的當然也是有別於時下流行的獨立音樂。
#01:SEKAI NO OWARI《RPG》、GReeeeN《キセキ》、ONE OK ROCK
不聽的音樂,不代表不好,就只是不太聽。電影中坂元裕二用著極為拐彎抹角(聰明)的方式,呈現麥和絹對於主流音樂的態度。各自被朋友叫去唱卡拉OK的兩人,當眾人齊唱GReeeeN的《キセキ》和SEKAI NO OWARI《RPG》,麥和絹卻成為這個空間內最無所適從的人。
而當絹的父親問起「你有沒有聽ONE OK ROCK」時,麥的回答不是日文的「我會聽 聞きます」,而是日文中略帶被動、要去做某事才聽得到的「聞けます」,語意也帶有「我可以聽呀」的感覺。代表麥實質上沒有在聽,但禮貌性地回覆對方父親。坂元裕二的文字遊戲,十分巧妙。
#02:Awesome City Club
《花束般的戀愛》雖然不是音樂電影,但是本片不只穿插許多流行音樂,更在劇中使用新生代樂團Awesome City Club的歌曲貫穿全片,同時作為電影的時序。
2015年處於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的兩人,遇到了在家庭餐廳打工,才剛發行首張專輯出道,而她推薦自己首張專輯裡的情歌《Lesson》,讓麥和絹迫不及待的想共用同一副耳機;2016年同居的兩人,意外在YouTube上看到《Don't Think, Feel》的MV,發現當時的服務生已成為染了金髮,藝名為PORIN的歌手;2016年12月,絹率先找到了工作,YouTube上的PORIN頭髮也染成了粉紅色,推出新曲《今夜だけ間違いじゃないことにしてあげる》。
轉職到活動公司的絹,成了Awesome City Club的LIVE工作人員,唱著《アウトサイダー》的PORIN似乎仍記得絹,兩人相識而笑。而Awesome City Club也以電影為靈感創作《勿忘》作為電影片尾曲,唱著:「如果願望能實現的話,我想再次活在兩個人的世界,從那個吻開始愛情萌芽的日子。」
其實坂元裕二本身就有在聽Awesome City Club,主唱PORIN也是他「網路人間觀察」的對象,因此在寫劇本時,就想到每年幾乎都會改變髮色的PORIN,很適合加到對話作為時間的流逝。《花束般的戀愛》麥和絹的五年,與Awesome City Club在音樂圈摸索與奮鬥的五年,相互重疊。
順帶一提,電影飾演家庭餐廳店員的,正是主唱PORIN本人,而她過去真的曾在麥和絹常去的家庭餐廳ジョナサン打工過。
#03:蘑菇帝國《クロノスタシス》
初相識的深夜,麥和絹一起去了「看起來像卡拉OK的卡拉OK」,終於唱了他們彼此都喜歡的歌,是2014年蘑菇帝國(きのこ帝国)發行的《時滯現象 クロノスタシス》,歌詞唱著:「在便利商店,買了350ml的罐裝啤酒/和你在夜裡散步,時針指著午夜/你知道『時滯現象嗎』/是時鐘碰巧出現跟自己生日一樣的數字/讓你覺得『哇』的這種現象喔!」
唱完歌,兩人學著《時滯現象》的MV和歌詞,買了Asahi生啤在午夜散著步。這一幕是如此的浪漫。但他們當時又怎麼會想到,2019年5月蘑菇帝國會就此解散,和他們愛情一樣。
#04:FRIENDS《NIGHT TOWN》
卡拉OK可以是戀情的萌芽,也可以是愛情的終結。兩人決定分手的那天,搭完摩天輪後,他們再度來到卡拉OK,一起唱了FRIENDS(フレンズ)在2017年發行的《NIGHT TOWN》:「該走哪條路 我想改變未來/握不住的手讓人著急/不停地想要縮短距離/就算努力也搆不著/Who are you ? 你是誰/What do you mean 誰能教教我」。
2015年成團由5人男女組成的FRIENDS,團員皆是現任或前樂團的成員,可謂實力派組合。因曲風多為都會流行風格,自號「神泉系樂團」。神泉,是位於澀谷鄰站的車站,相較於年輕人居多的澀谷,神泉充滿沈著的大人氛圍,就和FRIENDS的音樂一樣。氣定神閒,卻又能讓人隨歌起舞。
#05:菊地成孔的美妙夜晚電波
2011年開播,由音樂人菊地成孔主持、選曲的人氣音樂廣播節目,是麥愛聽的電台節目。2016年的廣播收聽率調查中,《菊地成孔的美妙夜晚電波》是同時段中所有廣播電台最多人收聽的節目。對於比起主流音樂更喜歡獨立音樂的麥和絹來說,菊地成孔多元卻又充滿個人風格品味的選曲,想必他們都曾接收到許多美妙的音樂電波。2018年12月30日,節目正式停播。
#06:Roji酒吧
愛音樂,就是要愛屋及烏。麥和絹除了收藏許多樂團T,音樂人開的酒吧當然也是必須朝聖的地方。兩人居酒屋的談話中,提到了cero的高城晶平在阿佐谷開的咖啡酒吧「Roji」,絹的朋友甚至在店內看到高城晶平本人。2004年成立的cero,在歷經成員變動後,2015年推出的第三張專輯《Obscure Ride》奠定他們成為新世代City-Pop開創者的地位,引領日本搖滾樂。
雖然cero的音樂做得有聲有色,但高城晶平時不時仍是會去自己的酒吧Roji幫忙,當初會開店也只是為了完成母親「想要有自己的店」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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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創傷,沒有公式可以套】
在《建立對跨世代創傷的敏感度和覺知》講座裡,其中一位專家提到一個研究,一個人所經歷過的創傷,會透過基因顯化或者是經驗傳遞的方式繼續「污染」我們的孩子,但是,一旦我們「make sense of」我們的創傷,我們就可以終止這個傳遞。
講座裡並沒有詳細描述研究的細節,對我個人而言我也並不在乎,因為我已經得到我想要的東西了—如果我不想要活成我的父母親的樣子,我該做的事情,是「make sense of」我的創傷。
聽起來很直觀,不過,這個「make sense of」的概念,其實並沒有這麼好理解。我個人會把它翻譯成「弄清楚」。如果想要從創傷當中恢復,我們必須把事情從頭到尾都弄清楚。
弄清楚什麼?
難就難在這裡,沒有別人可以給我們答案。所有我們經歷過的一切,只有我們自己最清楚,所以能夠把多少情緒、經驗和記憶連接起來,完全仰賴我們願意花多少時間進入自己的內心,推開那扇塵封已久的大門,在那一團亂七八糟毫無頭緒的混亂面前坐下來,一點一點,一片一片,一絲一絲,找出到底有什麼該弄清楚的,或是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
這次回到台灣,有一件我非常不願意去做,但是又覺得必須面對的事,那就是在還來得及的時候,去見一次大魔王,跟他好好說說話。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目的,就只是隱約有種感覺,看過他之後會有機會「弄清楚」一些事。
大魔王目前超過九十歲,目前住在一位親戚叔叔的家裡。會把他稱作大魔王,不只是因為對我個人而言他極難相處。從我六歲開始,只要跟他單獨對話超過五分鐘,他就有辦法把我惹毛。當我越長越大,對事情的了解越來全面的時候,我個人認為這個家族之所以分崩離析、情感破碎,大魔王必須要負上很大的責任。
當初蕃茄還不太會走路的時候,我們全家曾去見過他一次。受日本教育的大魔王,客廳的茶几上總會有一個雅緻的點心盒待客。當他把鐵盒掀開,喜歡甜食的蕃茄立刻眼睛一亮,搖搖晃晃地走過來,雙手捧起一大把,掉了一堆在桌面上,但還是很積極地在客廳走來走去,幫在場的每個人都分配一點。
大魔王見狀,笑咪咪地說:「這個孩子好,會分享,以後媽媽下一胎會生兒子。」
我的腦中立刻響起一句「狗改不了吃屎」,默不做聲把掉在桌上的所有點心都放回盒中,蓋上蓋子。那天我喝了一杯茶就離開,再也沒有踏進那間房子。
親戚叔叔雖然跟我的母親同輩,但是因為幾乎是家族裡最小的,跟我只差十五歲上下。從出生那一刻起,我就仰望著他一路從青少年、成人、結婚和生子。也因此,我是一路聽著家族對他的批評長大。
小時了了。聰明反被聰明誤。浪費天份。只顧談情說愛。個性頑劣。脾氣暴躁。好吃懶做。不務正業。虛榮。愛玩。
這樣的叔叔,最後居然是由他來觀照大魔王的生活起居,老實說我是從來沒有想過的。
總之,到了要見大魔王的當天。
我心裡還是覺得隨時想要逃走,畢竟跟他在一起的痛苦回憶太多了,加上我深信我跟母親之間的痛苦回憶也幾乎都源自於他,我實在是沒有把握再見到他的時候我會做出什麼事。但是有種不知名的力量一直在身後推著我往前走,我終於來到叔叔家門口,門從裡面被打開。
大魔王坐在客廳看電視,看見我走進來,笑一笑說:「你好。」
叔叔阿姨和表妹在家裡四處走來走去張羅拖鞋水果,邊回頭大喊:「阿嬤,你看這是啥人?」
大魔王僵在那裡,維持著不失禮貌的微笑盯著我。我深吸一口氣,把口罩脫下來。一看到我的臉,大魔王就哭了。
「阮阿孫,是阮阿孫啊嗚嗚嗚嗚嗚⋯⋯」
於是祖孫兩人相擁而泣,盡棄前嫌,在老人一生的最後終於迎來了大和解,讓他能安心離開,不再有所牽掛。
最好是。
有這麼容易的話就不叫創傷了。
我面無表情地抱著他,拍拍他有點駝的背,只覺得無盡煩躁。到現在沒人要理你了才在那裡哭,我從小站在你面前站到大你根本沒正眼瞧過我一次,連我幾歲幾年級髮型跟上次一不一樣都記不清楚。
我扶著老魔王走到餐桌前坐下來,叔叔阿姨跟表妹也都入座,一邊吃著水果,時不時也加入我跟老魔王的談話。而我這才發現,老魔王已經有些失智了。
先是問我爸爸好不好,再問我是不是全家都回來,之後告訴我上回弟弟全家有找他吃飯他走進餐廳差點跌倒好丟臉要弟弟不要告訴別人,再問我有沒有弟弟的電話他想要打去給他。這樣一輪以後,又開始問爸爸好不好。一次,兩次,三次,無限迴圈。
我放鬆下來了。
這種狀態的魔王,雖然套不出什麼有趣的過往,對於我原本期待可能可以「弄清楚」什麼的計畫沒什麼幫助,但是至少安全。我不用擔心他會突然冒出一句話直接啟動我的攻擊模式。(好啦其實還是有兩次,但是真的算很少了可以當作沒有)
然而,事情有了意外的開展。
跳針跳久了也是會累,叔叔阿姨開始加入話當年的行列。原本女友換不停的叔叔,認識阿姨不到一年就閃電結婚,婚後起的衝突也跟天打雷劈一樣精彩。也因為我當時十九歲,是當時二十六歲的阿姨在家族裡唯一能聊的對象,現在把各方觀點同時湊在一起攤牌真的是非常精彩。
聊著聊著,我心裡突然有種感覺開始醞釀。
衣架必須全部照著同樣的方向擺。櫃子上的書有一定的順序。屬於他的椅子絕對不能碰。一抓狂起來髒話狂飆物品齊飛。熱愛藝術。對細節催毛求疵。
我一邊咀嚼當年這些叔叔的經典地雷和個性,一邊聽叔叔繼續講。
「我其實已經改很多,妥協很多了。」叔叔回頭指指遠方:「你看像我那邊那張椅子,上面都是狗的毛,也沒人要清,可是我也就算了。」
我看到他旁邊的阿姨開始翻白眼,忍不住笑出來:「叔叔,那是你的椅子吧?沒人要清的話,你也可以清啊?」傳統大男人真的是很誇張,是以為其他人都沒事等著在那邊服侍他嗎?
叔叔沒有立刻回答,沈吟了幾秒後,說:「我當然也可以自己清,可是,這樣就不對了啊。當初要養狗的時候,我就說我唯一的條件是我的椅子上不可以有狗毛,大家都說好好好,結果變成這樣,也沒有人表示⋯⋯」
像是有一道電流直接穿過全身一樣,我突然瞪大眼睛:「等一下,我聽懂了!!」
我轉向在旁邊的阿姨:「阿姨,我聽懂了!這件事真的不對,不能是叔叔擦桌子!這不是家事分工的問題,這是承諾的問題。大家都答應我了,不會讓狗弄髒我的桌子,如果還是被弄髒,還被覺得大驚小怪要我自己擦,我會覺得沒有人在乎我。」
阿姨呆住了。叔叔也呆住了,表情像是生平第一次有人理解他在說什麼。
我的腦袋還在持續運轉,重組我得到的新資訊。一直以來大家都說叔叔脾氣大、愛計較、愛生氣大男人龜毛記仇難伺候,阿姨好可憐好厲害可以忍受他這種人,但是不對,我懂了,叔叔不是故意這樣的,他太不舒服了,他的雷一直被踩到,可是都沒人懂,也沒有人在意,就只是一直說他脾氣很差要他改⋯⋯
「叔叔,你是高敏感人,你知道嗎?」我脫口而出。
我把高敏感特質簡單地描述了一下,叔叔不停地點頭。我告訴他我可以理解,我以前也經常覺得家人無法理解我在意的點。
「 國中的時候,我媽說他要去一趟文具店,我說太好了那順便幫我補充兩支原子筆。我把我習慣用的SKB藍色0.5拿給他,跟他說就買這個一模一樣的兩支,結果他回來的時候自作主張買了兩支完全不一樣的。」
「幹什麼啊!!就買一樣的就好了啊!」叔叔很激動。
「是不是!我氣得要命,他還說我不知好歹那兩支很貴。」
「就不是貴的問題啊!就不是我要用的筆啊!」
「是不是!」
阿姨在一旁非常驚訝地看著我們,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發現,先生的要求不是在「挑毛病」,是真的非常需要顧及這些細節。我跟叔叔一人一句,講起那些無法讓別人理解我們時的挫折感。
「我小時候,我媽答應我要買一個玩具給我,但是他忘記了。我超生氣啊,明明說好的,是他忘記了,他就一直說是我無理取鬧,根本不是這樣,我又說不出來,只能拼命用自己的頭去撞牆壁。」
「我也記得這種心情。我不管怎麼解釋,我媽就是沒有要理我,我到最後只能尖叫啊,狂尖叫。」
「還好你沒做出更激烈的舉動。」
「差一點了,就差這麼一點點。」
「真的還好沒有。」
「是啊,如果沒有克制住,拳頭揮出去或者是拿東西自殘,又會變成我們有病,搞不好就被抓去吃藥了。」
「難怪我女兒會說:『我又不是故意要這麼生氣的,我就是會這麼生氣啊。』」在一旁的阿姨很認真的參與,顯然想起個性跟爸爸很像的小女兒。而我也忍不住想起蕃茄,每當他摀著耳朵尖叫,或是大罵「我要殺死你」的時候,他也是沒有辦法讓自己不生氣的吧。他就是會這麼生氣,這麼需要表達,而在這個當下打他罵他甚至是批評他都完全沒有幫助。
大家都沈默了,各自咀嚼著剛剛的對話。
我抬頭看叔叔的側臉,發現他已經蒼老了好多。我突然明白,叔叔從國中就開始交女朋友,翹課,離家出走,跟壞朋友出去玩,淨做那些大人眼中「浪費自己天份」的事,其實是因為他真的渴望被人理解,他一直在尋找一個可以幫助他,讓他知道如何跟自己相處的人。只可惜他的雙親,對他只有辱罵和毆打。
「叔叔,你辛苦了。我從小就認識你,經過這麼多年到現在,我真的有看到你的改變。」
叔叔並沒有回應我,只是盯著自己放在桌上的雙手,喃喃的說:「一定可以的⋯⋯這種複製,一定可以被打破的⋯⋯」
我的內心一震,眼睛開始發熱。這一刻,我知道他想著他自己的孩子,就如同我想著我自己的孩子一樣。我們都希望,這樣的傷害,可以在我們手上就停止。
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非常清晰的惡夢。
我在學校,做了一件一般大家不會去做的事。我的出發點良善,但是大家的解讀跟我的預期完全相反。我看到大家看著我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也一個一個從我身邊躲開。我拼命思考有誰可以幫我保證我的人格,卻想不出任何一個名字。我越來越焦急,想不出有什麼東西可以拿來讓我發「毒誓」,讓大家可以相信我。夢境結束在我走出窗外一躍而下。
我睜開眼睛,覺得極度想吐,然後爆哭。
之前在課堂上曾經提到,當一個人跟自己的傷痕真正接軌的時候,往往會在夢境裡反映出來。這是我第一次經歷。雖然極度不舒服,但是我知道這表示身體在處理我積壓已久的情緒和傷痛,有點開心。
***
第一篇創傷文,沒想到是用這個事件來開頭。也許是因為,經常有人留言問我「該怎麼處理自己的問題」,而我想用這篇文章來表達「沒有正確答案」。
就像我一開始認為可以從阿嬤的記憶裡找到有幫助的東西,但是最後卻是從完全沒想到的叔叔身上發現我們共同的特質,彼此都得到被理解的感受。面對創傷,也許我們終究就只能摸索出一個可能的方向,鼓起勇氣踏出追尋的步伐,然後對接下來的發展保持開放的心胸。
Dr. Gabor Mate在《理解創傷》這個講座裡提到,面對創傷,一個很有幫助的態度就是「感到好奇」。「這件事代表什麼意思?這件事可以教會我什麼?而這時就會產生深刻的同理。」
對我來說,所謂的「make sense of my trauma」就是這件事吧。當我們對自己的傷口感到好奇,我們就會有動機想要「弄清楚」,想要知道更多的細節,而不會一直覺得「夠了沒?這樣可以了吧?」想要趕快抽身。
要從創傷中恢復,找回自己,是一段漫長的旅程,如果沒有辦法享受途中的風景,只是想著如何快點到達終點,很快就會失去耐性而放棄吧。療癒是如此,教養也是如此。
叔叔,我自己,小表妹,蕃茄。這一趟回台,很意外地湊成了家族內的「高敏感一條龍」。看見彼此之間驚人的相似之處,還有經歷那些「我懂」的瞬間,我覺得受到鼓舞。
我想,我願意再繼續往下走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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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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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了,世界,台北市長不只示範一次,要讓全台北,喔不,是全台灣,再爆發疫情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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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了,世界,台北市長不只示範一次,為了博取關注,為了政治鬥爭,在全台北市近五千人確診之後,他要再拉一次全台灣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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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華是怎麼汙名化的?萬華,就是被這個無能而且惡劣的市長,給汙染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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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積確診人數1867例,在這麼一小塊區域裡,這數字高的不可思議,幾乎為全台之冠,從5月多以來,短短2個多月,他似乎夢寐以求的,想回到那每日300例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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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意會使全萬華,全台北,全台灣人感到恐慌,在人們沉醉在奧運金牌的喜悅之時,他悄悄的,打開了鬼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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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華的茶室,就是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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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利用了萬華人的哀傷,掩蓋真相,說,這是一種汙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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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他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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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華不是破口,那麼,就在9月份開茶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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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人們要繼續鄉愿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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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繼續無視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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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麼堵起破口都是沒用的,再怎麼努力防疫,戒慎恐懼,都抵不過那個位高權重,卻興風作浪,主動製造破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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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全台灣人才會重視這個疫情的真正破口,台北市長柯文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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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著他,忍著他,姑息他,他的胃口卻越養越大,他的行為越倒行逆施,他的施政,是無視人們的生命財產,算計自己的政治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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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到底有沒有考慮過人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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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請所有人問一下台北市長柯文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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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晚關了三天,讓病毒流竄全台,茶室不管理,連有誰在裏頭,都不知道;關了以後,疫情爆發,隔天記者去看,居然還在營業,柯市長大言不慚的說,「早3天封 跟現在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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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當他假裝小心翼翼,說不開放內用的時候,要審慎評估的時候,九月,茶室就要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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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開茶室的時候嗎?現在是找回一甲子茶室文化的時候嗎?現在是去除「情色」汙名的時候嗎?是找回茶室讓長者可聊天的功能的時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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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沒有疫情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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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八年放任不管的事情,導致全台死傷無數,你現在跟我說一個月就能輔導搞定,仰賴業者「自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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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當萬華人死的不夠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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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華重新出發、重現萬種風華,阿公店再生、擺脫情色污名」這什麼狗屁口號?根本還沒停止就要重新出發,是要病毒重新出發,重現萬種病毒,阿公店病毒再生,萬華死無葬身之地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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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當初關了剝皮寮篩檢站稱「功成身退」,結果隔天北農就爆發疫情有什麼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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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涉色情行為首次查獲就罰20萬元」、「事實上過去市府就有做這些事情,但未來會強化」,你這副市長蔡炳坤說謊也要打草稿,過去就是根本沒在查,所以才會爆發疫情不是嗎?前些日子還有人當街拉客是怎麼回事?查了就走,走了又來,這叫查嗎?病毒會說「喔,我等你查完我再來傳染」,或是「你罰完了,我就停止傳播」,等你來來回回貓捉老鼠幾十次,病毒早就傳出去了,當初清茶館的教訓還學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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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來看當初台北市是怎麼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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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市商業處長高振源說,萬華區阿公店等茶藝館位於第三種商業區,茶藝館應是沒有女陪侍的飲酒店業,不算八大行業,不受台北市舞廳舞場酒家酒吧及特種咖啡茶室管理規則列管,不過警察局會稽查,抓到有女陪侍,且屬於酒吧營業行為就會處罰,但業者會有多種說詞,現場女性會自稱是客人的朋友,不好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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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市議員應曉薇則說,許多阿公店營業方式複雜,有些早、中、晚時段各有一個老闆,或用街友掛名當人頭老闆,即使市府商業處、警察局發現違法,要勒令停業或罰錢都難找到真正負責人,導致稽查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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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市議員王世堅表示,十幾年來,萬華區阿公店從過去七百多家剩下三百多家,最近市府公布有一七二家申請執照,他認為實際有三百家,其中隱含色情、理容院;年長婦女只是招牌『護身符』,表面陪老人泡茶聊天,其實是用合法掩護非法,讓非法的越南、印尼、中國籍及部分台灣賣淫女子藏身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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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飲內用才開3天,台北市32業者就防疫不實,然後101大樓就傳出有櫃姐確診,更何況更難管理的茶室.172家茶室,沒列管的實際上有300多家,你要幾天後才能做到防疫確實?茶室不是餐飲店,空間密閉,內部狹小,顧客年齡層偏高,共用麥克風,唱ktv,近距離接觸,老年人口罩戴的緊嗎?大街上多少個露出鼻子?就連環南自治會長,都敢露鼻朝官員噴口水搶麥克風了,這茶店,人走進去,門一關,你看的到他有沒有戴口罩?進去喝酒你會戴口罩?一隻麥克風,一人傳一人,吃花生,嗑瓜子,和一般餐飲店不同的是,人會在那待一段很長的時間,沒有隔板,也沒有梅花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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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文哲對茶室的美好想像是什麼?正襟危坐,面對面,戴著口罩,談笑風生,連個臉都看不到,文質彬彬,羽扇綸巾,宛若周瑜面會諸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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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有牌的林立起來,沒牌的就會蜂擁而至;當沒牌的如雨後春筍般新生,伊拉克和色情交易的外籍女子,就會接踵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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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周而復始,重蹈覆轍,沒有管理當成一種管理,虛假的牌照當成一種免死金牌,練蠱的鍋爐,又重新燃起,彷彿頑童似的市長,將人體練成蠟燭,萬華還是那個灼灼悶燒的萬華,等待下一個Delta病毒的入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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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擴散,蔓延,人們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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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病毒怎麼傳入萬華的,還沒有釐清,茶室就已經要重新開張了,2019年的柯文哲,曾經有機會可以阻止萬華人的犧牲,但是他說,「日前他在專案會議中特別指示萬華警分局,邀請業者面對面溝通,並訂立自律原則,希望不要影響觀光客及過路民眾,提升萬華觀光品質、淨化轄區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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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他會召集上百名特種行業業者舉行座談會,會中除了宣導犯罪預防,也要求業者遵守自律規範.」他說,「警方將配合市府聯合稽查小組,包括商業處、建管處、都發局、衛生局、消防局,針對這些店加強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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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2021年了,他要開茶室,說的東西仍然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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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加強稽查,一樣業者自律,你2019年說了以後疫情爆發,2021年再說一次空話,虛應故事,欺騙市民,不就準備再爆發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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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哪來的自信覺得自己可以做得很好?其根據只是闖的禍害的人一次比一次還大,一次比一次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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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還沒說開放八大,柯文哲搶先開茶室,他的腦袋基本上已經出現很嚴重的思考無能,如同處理疫情不是先篩檢,匡列然後疫調,而是先打疫苗,然後造成群聚染疫,他的思考是直線的,記不起教訓的,是看到什麼就先做什麼,是瞎子摸象式的,摸到了大象身體就認為是一堵牆,見到農夫把鳳梨掛在樹上曬,就說鳳梨是長在樹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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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思維是停留在前運思期的,走在路上看到蝸牛,以為是前面見到的同一隻,認為蝸牛走得比自己還快;他只有短期記憶而沒有長期記憶,昨日動刀劃破了別人的腸胃,今日還會在同個部位再劃一次,對他來說,只要不記得失敗,就象徵自己永遠是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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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大行業應該是最後開放的,比之更高風險,乃或是疫情擴散的源頭之一,茶室,他搶先開放,過往台北市酒店確診,全都關閉,獨獨茶室燈火通明;現在,疫情還沒過去,八大行業還沒開啟,茶室卻開始搶頭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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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想法,除了想致人於死之外,主動迎接病毒,別無其他,這個市長,他想要報復,他想要凸顯對方的責任,所以用盡一切方法,將幫助他的人陷於絕境,他要重溫那些因為疫情的恐懼而不得不屈從依附他的市民,他要回到那溫暖時光,所以他要主動製造災難,他要使盡吃奶的力氣,不斷的進行那些違反常識的事,他要挑戰,挑戰台北人的性命,可以讓他凌遲到什麼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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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所有人都跟他認錯,稱讚他是智商157的市長,所以他讓自己的智商主動下降負2個標準差,這是即將狩獵的兇獸,負傷的狼獾會擁有的視野,看不見其他東西,只有那個獵物,亦是傷害自己的對象,他驚恐又憤怒,用全身上下的細胞去激怒他人,去演一齣戲,你們多麼對不起我,你們不能沒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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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巨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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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鞭子去鞭打他,他不會停止去傷害別人;沒有奶嘴,他無法停止哭泣,沒有人,沒有一群人去教育他,他不會明白自己以外的人,也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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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華茶室的問題,就在於「有牌的有事,沒牌的沒事」,並非只是「掛羊頭賣狗肉」,而是管理者「選擇性的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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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屬於八大的管理範疇,硬發給他「飲食店、小吃店」,然後就用純然小吃店的視野去觀望他們,於是小吃店解壓縮,解出了一堆色情產業,執法者仍然認為,他們只是在吃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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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有女陪侍,同樣喝酒,同樣唱k,這些屬於八大的範疇,北市府如今的方式,是硬要改造成「陪聊店」,回到「單純過往的美好」,而美好是不可能的,所以就開始想像他們「已經美好」,這又回到了自我盲目的問題,「已經美好」就成為「準備盲目」的理由,因為美好,現實達不到,所以我就假裝他已經美好,這是準備放手,熱情奔放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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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炳坤說,「172家茶室不是每一家都在做酒吧、八大的範圍,八大主要是酒吧、酒家、茶室、KTV等,其他有些不在這個範圍內,一定會配合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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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已經產生了各種奔放的節奏,短短的一句話裡,充斥著各式矛盾,八大主要是茶室,茶室又不包括在這個範圍內,一定會配合中央,但是中央沒有要開八大,茶室不算八大,所以我九月就可以開了,這就是配合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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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要配合中央,自己卻開始擅自訂定時間表,這是中央許可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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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市政府始終要面對一個問題,那就是台中的小吃店算八大,到台北萬華就不算,然後警察來了是小吃店,警察走了又變阿公店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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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蔡炳坤就像個牧師,區分出了「一般阿公店」是「餐館、小吃店」,這意味著他將用餐館和小吃店,去定義一間阿公店.一間小吃店,被數千個小姐圍繞著,這會是一間單純的小吃店嗎?或者,換句話說,數千個小姐們所在的場所,沒有一間店是八大的牌照,這是正常的事嗎?全台灣這麼多間餐飲店,為何就萬華茶室有女陪侍,然後納管八大難如登天?蔡炳坤心裡偷笑,但蔡炳坤不說,他提到,八大的開放不是個別縣市的問題,這是全國性的,一定會搭配,也希望能夠讓萬華茶室去污名化,業者也希望藉這個機會透過自律,把色情排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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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個準備犯罪的牧師,在犯罪前會開誠佈公地唸一段聖經給大家聽,代表他服從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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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千個案例確診過後,他們做的事是,要先讓萬華茶室去除汙名化,用自律來洗滌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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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記者追問,他語帶保留,稱細節方面要再討論,這顯示他根本什麼都沒準備好,就要打開潘朵拉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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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時候,這樣的狀態下,開啟茶室,正是在汙名化茶室,也是在汙名化萬華-他們深知這必然會造成恐懼以及不信任,這些質疑都會被他們解讀成汙名,人們的恐慌更深,成見更深,原本漸漸擺脫染疫的陰霾的萬華,他們造成的,由他們令眾人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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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采說,「如果你要破壞一件事情,就用歪理來為他辯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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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讓萬華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那就是讓危險的地方,宣稱是安全的,要所有人接受,當人們產生疑慮時,再指控那是一種汙名,當人命的易逝和柯文哲的利益發生衝突時,你堂而皇之地宣布,以後者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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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讓茶室再生,重現萬華的風華,第一個,你應該找一群文史工作者,或者原本在地經營的商家,他們真正的明白茶室原本是什麼樣的,而非,原班人馬,一群外國或東南亞的女子,來重建茶室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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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他應該仿照剝皮寮,所以不會是絕對的營利取向,理所當然,更不會是現在疫情當頭,雙北確診全台最高,現在開放的優先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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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其他商家還在研究怎麼放隔板,台北市就準備進行人與人之間的親密連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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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華茶室的問題,就在於他早已不是萬華的了,當初為何茶室疫情爆發,小姐們出現在南部繼續做生意?為何蘆洲獅子王,會從萬華傳到新北去?台北市當初的疫調,為什麼漏掉了這些人?茶室的工作人員你掌握了嗎?負責人是實際存在的人嗎?還是隔壁的街友?小姐們有造冊嗎?如果這些都沒有管理好,一點都沒變,你憑什麼要其他人相信這是重生而不是死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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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客人來自新北,他是外國人跑到這裡來營生,那麼,開啟了之後只會有一個結局,逆向感染,新北的顧客像是蜜蜂接受到蜂后的訊息,紛紛歸巢,外縣市的小姐們像是聽了雛鳥的回音,熙熙攘攘的回到這裡淘金,於是,這又是一個循環,我們重新撥放獅子王的電影,萬華的人們像是動物一樣,跪躺在腥巴面前,用咳嗽譜成一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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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室不是萬華的風華,他只是萬華古老的一小部分,而這一場由柯市府造起的萬華疫情,早已是萬華人揮之不去的夢魘,如果你只是為了實驗,為了討好少數營利者,讓這樣的有風險的茶室復甦,這只會導致萬華加速衰敗,疫情的傳播地在哪?茶室的隔壁是捷運,過去是遊民聚集的廣場,附近是剛剛解封的夜市,夜市剛剛復甦不久,人並多,遊民的口罩戴在頭上,捷運四處都是確診足跡,你這樣毫無準備的開啟,就是要趕走原本心安的人們,讓人們陷入恐慌,讓附近的商圈走投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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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地方點燃了火藥庫,然後讓引線隨著火光傳遞出去,茶室傳夜市,傳遊民,傳捷運,傳到台灣各處去,就算龍山寺的菩薩再怎麼靈驗,也無法阻擋如此愚蠢而且大膽犯罪,讓一個市長使城市熊熊燃燒,台北的天空再次蔓延病毒的煙硝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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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深信,只有最高程度的政治表態,才能遏止失職市長的胡作非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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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位默默地忍耐,期待他做完這一屆就沒事了,柯文哲,仍然沒有改變,相反的,變本加厲的傲慢、輕視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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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是吃定了這一點,所以認為自己可以不斷做亂到任期結束,會有不知道哪來的XX民意雞雞會告訴大家,他民調第一,他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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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市民的聲音,被壟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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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選的自己承受,不是你選的,你也要承受,因為這是民主,這就是「同島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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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邏輯,就跟柯文哲當初宣稱「現在比較麻煩的是同島一命,就算台北、新北清零,不過其他縣市若還有潛伏個案,還是沒有辦法.」,我以為的「同島一命」,是團結然後不丟下彼此,他以為的同島一命,是你們必須承擔莫須有的災難,而不能有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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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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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負責任的大人,你必須告訴他「這是錯的」、「你做錯了」,而不是像蔡炳坤一樣,唸一段經文,找一堆藉口,強迫其他人接受他荒謬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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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曾經支持過他,那麼,你就有義務,罷免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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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人們要阻止他成為疫情破口,現在,更嚴重了,要預防他主動製造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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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免的第一階段,只需要三萬份連署,過了第一階段,就等於成功了,就等於發出具有影響力的政治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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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只要在家填寫,列印郵寄,絕對比市長邀請你前往茶室喝茶,還來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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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免成功,是困難的,也因此,失敗,也沒什麼好失去的,失敗,就是因為疫情而已,而不是像韓國瑜一樣,沒出來投的都算我的票,更不會是,主動製造舞台給柯文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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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這個市長繼續胡作非為下去,而不為他的草菅人命付出代價,任由他做完任期而沒有一點反對的聲音,這才是全台北市民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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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免,不是害怕會傷害民進黨,害怕他會操作自己成為一個受虐兒,當你這麼想的時候,就是要讓全台灣人,都成為柯文哲的受虐兒,你無視,或冷眼旁觀,就代表著,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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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政治上,服從就等於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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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免柯文哲,就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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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願做一隻憤怒的自由之鳥,也不要做一隻任人宰割的豬,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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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免柯文哲 台北人自救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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